“七王爷,舒芯先干为敬。”
舒芯冲景郁甜甜一笑,仰头饮尽杯中酒,一点不扭捏。
景郁抬起酒杯,缓缓靠近嘴边。
唇瓣将将贴上酒杯口,身后突然传来尖锐得几乎变音的喊声,“不要喝!”
“诗诗!”离墨低声怒斥,捂住离诗诗的嘴巴,正在找个借口搪塞过去。
可众人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。
景郁看着离诗诗,眼眶通红,眼神倔强中带着惊惶,正冲她轻轻摇头。
景郁看了眼酒杯,对离墨道:“北渊太子,诗诗公主虽是你妹妹。可这里是我东禹皇宫,捂住嘴不让人说话,我东禹没有这样的规矩。”
从接风宴开始,景郁除了非要坐在南陨城旁边外,一直很低调,低调到所有人都忘记了。
她,是这东禹唯一的王爷。
如今,她只淡淡地望着离墨,周身却带着无尽的压迫感。
离墨不知所措地望向南陨城的方向,却惹来景郁的冷笑,“怎么?北渊太子莫不是以为摄政王能管得着本王?”
南陨城倒是给足了面子,眼神都没给离墨一个。
虽一句话没说,却是让人给景郁拿了把椅子,放在她身后。
那意思很明显,这位说什么是什么。
这一举动,又惹来钟逸闻一众大臣的猜测。
这回,他们觉得摄政王是在捧杀。
景郁才不管大臣们异样的眼神,直接坐下,一个人大咧咧地坐在中央,左腿搭在右膝盖上,红衣垂地。
手上还端着那杯酒。
离墨被迫,只得缓缓松开离诗诗,警告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诗诗公主,你想说什么?”景郁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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