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习习,树影婆娑。
摄政王府一向阴冷寂静地后院,像是受春雨灌溉一般,生机蓬勃了起来。
南陨城从未觉得后院的风景如此好看。
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,被月光拉得长长地,分不清哪个是景郁,哪个是南陨城。
南陨城太高大,景郁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,才将他撑起。
“南陨城你怎么跟个猪一样沉!”
景郁专心地扶着南陨城走路,全部注意力都在南陨城身上,生怕没扶住他,让他摔着。
没有注意到,自己的额头侧面正贴在男人的颈窝。
胸口的空荡被填得满满当当,可内心的灼热却愈来愈烈。
南陨城的视线一直盯着景郁的侧脸,轻轻喊了声,“小七。”
“有事说。”景郁累得半死,也没了好脾气。
“你与那离墨,可是朋友?”南陨城问得小心,神情略有些忐忑。
景郁毫不犹豫,“朋友?就他那没用玩意,谁跟他是朋友。”
她可没忘记,在迷阵中的时候,离墨可是差点就冲了出口,害死南陨城。
想起来就气,“我跟你讲,他不是好人,你离他远一点。这货也就是北渊太子,不然我剁了他。”
南陨城从善如流,“好,离他远一点。”
心底的不安终于妥帖了几分。
到了南陨城房间,景郁一脚把门踹开,把南陨城扶到床上坐好。
“你等会啊,我给你倒点水喝。”
喝完水,景郁觉着南陨城自己醒酒就行,转身朝着门口走去,“我出去看看,你睡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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