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芯任由离诗诗把信抢过去,反正她念完了。
众人看景郁的目光变得微妙。
西榆皇帝刚刚登基,因为自小诈死,九州人不知。他便特意向外宣称了自己的身份。
除了西榆国后宫的秘事外,他还表明了自己的一个身份:花宁国太子的师弟。
无人不知,花宁国太子风流成性,日日沉溺于美人之间,且行为放.荡,常常当着外人的面就能与女子……
西榆皇帝与那般人同出一门,言语间师兄弟感情甚笃,师兄是那个德行,师弟又能是什么好人?
如今,西榆皇帝竟公开表示对景郁的爱意。
还如此……如此直白。
在场的文官莫不恼恨,一些年迈的官更是恨铁不成钢,叹息景郁辱没东禹。
总之,说什么的都有。
“七王爷,给你的礼舒芯送到了,不必言谢。”舒芯笑道。
她内心狂喜,几乎要笑出声来。
她这个便宜义弟还真是够胆,居然敢写这种的诗,还特意交代她一定要当众念。
她倒要看看景郁如何应对。
离诗诗气得要命,她知道小鱼就是西榆皇帝,景郁与她说过。
虽信中不曾表明景郁的女子身份,可乐榆知道景郁的女儿身,还写这种诗。
分明就是故意的!
大殿中,一时间气氛诡异。
生气的生气,嫌恶的嫌恶,窃喜的窃喜。
只有景郁,一脸懵逼。
信被离诗诗给撕成了碎片,她是看不到了。
南陨城怒火滔天地样子,她也是不敢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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