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郁指尖的匕首瞬间停住,语气冷漠,“说。”
舒芯见景郁如此在乎,得寸进尺地冷笑,“我只跟师兄一个人说,让他一个人留下,你们都走开!”
事关南陨城,景郁根本没了方才的淡定和耐心,匕首直接逼到舒芯嘴边,手指卡在她的脸颊两侧,逼得舒芯张开嘴巴。
冰冷的刀锋贴在舒芯的舌根。
景郁神情漠然,“你没有资格谈条件,要么立刻说,要么……以后都别说了。”
舒芯被迫张大嘴巴,一动不敢动,眼神带着愤恨和控诉。
景郁稍稍拿开匕首,她便不服气地喊出声,“你凭什么替我师兄做主?”
景郁脚踩在舒芯胸口,用力,“因为他是我的人!”
舒芯嗤笑,“我师兄顶天立地,就凭你?”
南陨城缓步上前,包住景郁握着匕首的手掌,将匕首从舒芯的嘴边拿开。
舒芯狂喜,激动得望着南陨城,“师兄,师兄,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,你怎么可能会选择这样一个心思恶毒的人呢?对不对,你心里是有我的……啊!”
舒芯喋喋不休之际,南陨城握着景郁的手,挥刀割断她的舌头,鲜血自舒芯嘴里流血。
她呆呆地睁大嘴巴,不敢置信。
南陨城背对着舒芯,将景郁挡住,忽而勾唇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“理她作甚?”
景郁蹙眉,“也许她真的知道些什么?”
“便是知道,也不一定是实话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景郁暗恼,关心则乱,她一时没想那么多。
南陨城递给她一张信纸,“她所知道的一切,也应是从这里得知的。”
信纸上,仍旧是无乾子的笔迹,应当是写给舒芯的。
赤月在木屋后面找到的。
“……若你师兄拒你于外,便以南家满门抄斩之真相为筹码,逼他许你名分,师父只能护你到这里。以后你要听你师兄的话,不要惹恼他……”
信的前半段说的是,当初以一城百姓性命为要挟,逼得东禹皇帝灭南家满门的人,现如今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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