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哭了一会,景郁还没来得及安慰,牧野就被人拎到一旁。
随后她被一股力度拽到某人怀里,“谁要你在意?”
牧野瘪着嘴,“南陨城你个小气鬼!”
景郁哭笑不得,而后看着那断肠花跃跃欲试,“南陨城,你毒解了?要不我也被扎一下试试?”
“不可。”南陨城连忙阻止。
景郁不满,“为什么?你不信我最爱你?!”
南陨城揉了揉眉心,他现在算是知道这花为何渐渐被人所弃。
确实太容易令有情人反目。
他柔声安慰,“我自是信的,只是终究是毒,不可随意尝试。况且,感情之事,不可随意试探。”
说着,他看了眼雪冥,道:“雪主之所以一再阻止,想也是不愿就此定论。这世间诸多情感,也许初时并非纯粹,可人与人之间需得相处、经历,方能了解彼此。
以一时的情感定论,带来的更多是伤害。
再者,在有些人心里,那个人在自己身边,有没有感情,或者感情是否最浓烈,并不是最重要。
只要人在目之所及之处,便能得心安。”
他们都是失去过一切的人,最知道许多事单靠感情维系,太过脆弱。
若要一人,需得有底气、有资本,而不仅仅是一份感情。
说了一大堆,景郁和牧野都没怎么听。
两人正在眼神交流。
“景兄,你想试吗?”
“我没南陨城快。”
“我偷偷摘一朵。”
“离了土,就没作用了。”
“那我帮你掩护,你快点扎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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