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没有隐瞒。
“以前见过她的画像，她的样貌，神似故去的姜国皇后，闵氏。”
“你看错了，闵氏，早就死了。”他的嗓音没有波澜。
“嗯，是我看错了。”陆卿附和道。
反正玖玖认她她就认，玖玖不认，她就不认。
等她返回寝殿的时候，房间里的人已经不见了，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倒是陆卿晚上入寝的时候，在枕上摸到一把凤钗，纯金的，镶嵌着蓝宝石，看上去十分精致。
她把钗子默默收好了。
皇宫里继续鸡飞狗跳。
萧皇后在用晚膳的时候，房间里所有的灯集体都灭了，宫人们手忙脚乱重新把灯点亮，发现萧皇后面前的饭碗里被人撒上了香灰。
众所周知，香灰撒饭是给死人吃的。
这一次，萧皇后没有尖叫，而是，鞭打了这屋子里所有当差的侍婢。
姜殊听闻了消息，主动提出帮母后守夜。
结果后半夜，他靠着萧皇后的床榻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，看到半空中一颗漂浮的人头。
他的尖叫声惊醒了萧皇后。
结局又是被萧皇后一顿鞭子猛抽。
听闻了消息的陆卿晚上不敢睡了。
寝殿里灯一熄就抱着小枕头去了君琰玖的房间：
“玖玖，我怕……”
她不由分说的爬上了他的榻，把她的小枕头和他的并排放着，掀开他的被子躺了进去。
君琰玖：？？？
窗外飘着鹅毛大雪，屋内的炭火盆劈啪作响。
黑暗中，男人的身躯僵着不敢动，陆卿的小手圈上了他的腰肢。
“玖玖，脚冷，要捂。”
陆卿撅了撅小嘴，冰凉的小脚伸过去，蹭了蹭他的脚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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