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山恒拧了拧眉，看向一旁庄冥的特助王昊。
开口问，“庄冥这个万年老冰块，语气突然这么欢快是怎么回事？”
王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，“燕律，b不止语气欢快，刚刚还笑了。”
燕山恒对着镜子整理一下领带，不是很在意，“他笑有什么出奇，不就是天凉王灭吗。”
燕山恒这句话，王昊再理解不过了。
在庄冥身边工作的人都知道，庄冥不爱笑，一旦笑了，基本就是冷笑。
前段时间，竞争公司明面上斗不过庄氏集团，就背地里骂庄冥想垄断商业链，吃相难看，骂庄冥嚣张跋扈。
被庄冥知道后。
庄冥笑了，冷笑。
三天后，那间公司，成了庄氏集团的分公司。
庄冥笑，就等于天凉了，天凉了有些人就该收拾收拾东西滚出商界，甚至滚出城了。
所以他们经常用'天凉王灭'这句话，来形容庄冥的怒火。
王昊咽了咽口水，开口，“但是，b刚刚不是冷笑，是……很宠溺的笑。”
“宠溺？！”
燕山恒正在扯领带，听到王昊这么说，手一抖，差点没把自己勒死。
“他？庄冥？宠溺的笑？王昊你都被压榨到近视了？”燕山恒不信。
不仅燕山恒不信，王昊也是有点没回过神。
旁边胖得像招财猫一样的商场经理举起一只手，“燕律，王特助说的没错，我刚刚也看见了。”
“我去……”燕山恒傻了。
电梯上行。
到了九楼，电梯门一打开，秦心看到穿着一身藏蓝色西装的庄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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