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无从辩白。
但是柳晟随即说了一句:“还有，抄书跟吃糖葫芦是可以分开做的，一边抄一边吃，容易分心。”
说着，白皙的手指在糖渍上点了点。
叶卿绾:……
“知道了，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叶卿绾低着头，认错态度良好:“那先生，我可以回家了吗？”
柳晟都快被她整笑了:“581个字，你抄错了486个，你还想回家？”
这要是放在他读书那会，是要被先生打手心的。
叶卿绾闻言，愣了一下，弱弱的道:“就、就抄错了几个字，不不至于灭口吧？”
柳晟的太阳穴都跳了一下，但还是耐着性子，轻声道:“重抄，抄完才准走。”
叶卿绾:……
“这么多，得抄到什么时候啊？先生，这天都快黑了，我一个人，我害……”
“我在这陪你，抄吧。”柳晟不等她说完，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。
“可是我肚子饿……”叶卿绾装可怜。
柳晟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，里面装着点心。
叶卿绾:……
“先生你看天都黑了，我冷。”
柳晟站起来，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，递给她。
叶卿绾:……
“没有人给我研墨。”
柳晟把自己的墨推到她面前:“研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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