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话语，雪瑞长老停下脚步，然后抬头看着我的双眼。
她的双眼黝黑明亮，仿佛漆黑夜里的星空。
光芒内敛，却蕴含无限。
随后她笑了。
笑过之后，雪瑞长老说：“很多人都这么讲，但暗地里，还是有人劝了我，说大局为重……”
我也笑了：“放狗屁！”
随后我又问：“所以，熊长老那帮宿老，也容许秦长青这么胡来吗？”
蛊王大会，除了雪瑞长老之外，还有数位在苗疆一带威望甚高，实力也极为出众的宿老。
事后西江蛊苗的方勇惨死，黑水蛊苗的龙德贵叛投……
但即便如此，还是剩了两位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不少的与会之人，都是有着很强实力的。
这些人，就容许秦长青胡闹？
雪瑞长老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：“他们觉得，一时荣辱，比不上生死大事，更比不上集体利益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我冷笑一声，随后也没有多言。
我与雪瑞长老之前，不存在着上下属的关系，而只是简单的朋友。
所以我不需要表“忠心”。
只需要表达一个态度就行……
雪瑞也明白我的意思，直接跟我托了底：“关于秦长青，你之前或多或少，应该听说过一些……”
我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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