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策的话语,直接将我给弄懵了。
啥叫“八公主”?
我眯着眼睛,往后退了一步,随后警惕地问:“你就是徐策?”
这个两鬓斑白的老帅哥整理了一下衣冠,客气地说:“正是小道。”
我又问:“你是张果老的徒弟?”
徐策恭敬地说:“不能算徒弟,只能算传人——小道还未入门,算不得入门弟子……”
我听到他在这里跟我扯概念、兜圈子,心里有点打鼓,知晓这交流还是有点困难。
于是我又问:“所以,你是那张驴背后的主人?”
徐策听了,哈哈一笑,将手一挥,我旁边却是又出现了那个被劈成两半的老仆张驴。
这老头儿此刻却死而复生,惟妙惟肖地朝着我鞠躬行礼。
就在我疑惑之时,他却一抖手,我这才瞧见,老仆张驴的侧面,居然薄如蝉翼。
“纸扎人?”
我忍不住呼喊起来,而徐策则“腼腆”地笑了笑,说:“雕虫小技,些许幻术,入不得八公主法眼……”
我听他说得“凡尔赛”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能够将我们众人骗得团团转的,也是雕虫小技?”
要知晓,前来此处的八人,无论哪一个,都是眼光非凡之人。
特别是我与陆林,对于万物感应,多少都到了一定的层次和境界……
但即便如此,我们依旧瞧不出这老仆张驴的异常。
不对,是我瞧不出,至于陆林……
这个很难说。
但不管如何,能够做到这般惟妙惟肖,却是比于溪溪那化虚为实的莲花之法,要强上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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