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一点?”
“她在画画,”晋王斟酌着道,“嘴里却念念有词,说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说她的男人,一定不能比糖宝的男人差。糖宝是你吧……”
唐竹筠:嗐,这算什么?
他们俩之间,更夸张的话都不知道有多少。
不相杀,怎么相爱?
“我觉得她对你很嫉妒。”
女人的嫉妒,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晋王说不出口,是因为觉得说出来,像表扬自己似的……
唐竹筠哈哈大笑:“你别说了,她老毛病犯了。你看了她画的画吗?”
晋王:“没看到,就被她的狗发现了。那狗叫狗肉?”
别看又丑又呆,倒是很机敏。
唐竹筠道:“对,就冲着狗肉也错不了。”
谁会给狗起那样变态的名字?
只有任盈盈一个。
她简直该叫任我行。
“我跟你赌一百两银子,她一定在画男人。”唐竹筠打趣晋王道,“千万别让你的盛世美颜被她偷窥到,否则她会把你画到她大作里去的。”
晋王:“……”
“她就喜欢画美男,还喜欢给他们配对。”
晋王惊讶:“给谁们配对?”
“当然是美男了。”唐竹筠道,“她对清风之流,研究甚深。”
晋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这是什么奇怪品种的女人。
被她,果然不是什么好事。
晋王还是不太肯定,又问了唐竹筠很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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