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雀儿,你今日对我似乎温柔了些。”
“那用力一点?”
“唔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“口是心非?”
裴深:“……只要你喜欢。”
此刻他正趴在床上,赤裸着后半身,南星在帮他上药。
唐竹筠的药膏名不虚传,涂上之后清清凉凉,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瞬时减轻了不少。
主要也是因为,身后给他上药的,是南星。
南星略用力按了按他不重的伤处,裴深闷哼一声。
“还喜欢吗?”
“喜……欢……”
喜欢得声音都破碎了。
“废柴。”南星无比嫌弃。
裴深怕疼,特别怕。
她见过的最怕疼的人,前有裴深,后有唐竹筠。
裴深手被纸划个口子,明明都没出血,可是写着字,一会儿蹙眉看一眼,倒也不吭声,就是默默心疼自己的样子。
想起从前种种,南星面色也柔和了不少。
唐竹筠就更搞笑,给人插刀一点儿都不含糊,给晋王做双鞋,手被针扎了下,疼得晚饭都不做了。
南星不好意思嫌弃唐竹筠,嫌弃自家男人,不遗余力。
“小雀儿,”裴深回头看着她,“别生气了,以后母蚊子都不让接近我。”
南星道:“你好龙阳了?”
“宋景阳那夫人,都教了你些什么?”
“你要找他算账吗?”
“不敢,我打不过他。除非你帮我。”
裴深现在深谙讨好之道,只要他足够不正经,南星气都气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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