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晋王面临的,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。
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
虽然说起来大义凛然,但是只有戴着王冠的人才知道那份疼痛。
渠念:“算你做了个人。”
虽然帮不上忙,但是晋王的态度,他还是满意的。
“需要帮忙,你开口。”渠念别扭地写道。
晋王:“怎么帮忙?让狗去冲锋陷阵的事情,我做不出来,我怕贻笑大方。”
渠念:“……”
真想挠他一爪子,顶着人脸,不说人话,嫉妒!
“我可以给我父王写封信。”渠念道,“我可以不出现,但是让父王母妃知道,我还安好。”
“笔迹怎么办?”
“就说伤了手,也不让他们来寻我。”
“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?”
“废话。我从小是我父王母妃一手带大的。”
他和父母之间,有着太多亲厚的记忆。
想到那些,渠念几乎要流泪。
父王、母妃,对不起,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暂时安慰你们。
他们定然也会怀疑,会担忧;但是眼下渠念,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。
晋王若有所思。
渠念说的固然美好,但是倘若闵王怀疑自己是始作俑者,恐怕适得其反。
这封信是要写,助力还是要的,但是怎么写,恐怕要他和渠念一起斟酌。
渠念跳起来:“我不用你和我斟酌!”
他会让晋王知道,他七岁的时候连续尿床两晚,羞愤欲死,最后是闵王妃亲手洗了床单,替他瞒下的吗?
晋王:“那你确定,要把这样划拉出来的信送给闵王?”
“……确定!”
反正说伤了手,那就当他用嘴写的行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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