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不禽兽,不男人,可是渠念就禽兽不如。
难道要逼她主动吗?
算了,主动就主动,谁还主动不起吗?
大不了以后被他说,哼!
两世都是语言的巨人,行动的小矮人,任盈盈决定站起来。
对,今晚就站起来。
她在床上给自己打气。
可是起床吃早饭,一顿饭吃完,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,也一起被吃进了肚子里,荡然无存。
任盈盈只能“摧残”狗肉。
她用力揉着狗肉的脑袋,“狗肉,能不能争口气,给你自己绑个爸爸回来?”
狗肉:我疯了吗,自己找个爹!
尤其这个爹,随时还夺舍,多可怕。
任盈盈倒也没真指望狗肉,想了想后道:“要不我们鸿门宴吧!”
到时候给渠念灌点小酒,她也粉面桃腮,你侬我侬,水到渠成,说不定直接滚到了床上,坐实了这夫妻关系。
不坐实,总觉得那狗能跟别人跑。
从前没有察觉到渠念的好,后来发现了,这肥水流到外人那里,就太心疼了。
狗肉面无表情。
——你们的事情,与狗无关。
它还是一条失恋的狗,别虐狗了。
曾经有一头来自北方的小白狼在它面前,它没有珍惜——主要是打不过,实力不允许,然后就永远地失去了。
看看渠念给它找那些丑玩意,他就不能做个人吗?
还想做它爹呢,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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