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过。”周誉毫不避讳点头道:“很早以前了。”
“这种事娘娘知道吗?”
“自然知道,她与朕一道去的,还当朕要让她跟着做使唤丫头,你也了解她,半点都不懂吃醋。”
周誉一边抱怨,嘴角却微微上扬,温廷泽突然觉得浑身刺挠,难受得紧,这人以前很正常,怎么修成正果之后这么爱秀!
“那个…”他想换个话题,手抬了一半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,对着万全安道:“劳烦万总管帮我问太医局要点跌打损伤的药膏,要最好的。”
万全安请示皇帝,周誉让他去办,他看着温廷泽道。
“你欺男霸男了?”
“我没有!我什么时候…”
温廷泽想说什么时候欺负过池方,但他话没说完,欺负的历史就涌到他脑海里,于是心虚得嘟囔道。
“之前抓人的时候看他伤了腰…他自己肯定不擦药。”
“陛下,过几日我去一次沉江道,上回回来太急,忘了嘱咐他们留意那些符纸了。”
他念了一句之后又说回正事,周誉让他随意,二人边用膳边谈事,说了半晌温廷泽留意到一直在皇后的爱犬不在,平日里那只松狮猎犬一直在御园玩,看见温廷泽总是来扑他求摸。
他便问道:“怎么今日鸣掣也不在?”
“一起去宝泉寺了。”
“带狗也不带您啊?”
温廷泽嘴快,果不其然被周誉瞪了一眼,他装作没看见,蒙头扒饭,周誉吃得差不多,放下筷子道。
“灵今让司衣局给你和池方做了几套衣衫,你今日带走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温廷泽笑着:“有妹妹可真好啊。”
周誉最讨厌温廷泽用亲密称呼唤他的皇后,好似抢了他在灵今那的亲密地位一样,他挑了挑眉,难得关心侯爷的感情问题。
“你们还是这样?不分开也不在一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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