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哭了,金澜哥哥找到你了,以后不让别人欺负禧儿了。」金澜把双飞拦腰抱起。
双飞尖叫着抱紧金澜的脖颈,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抱起自己。
低头偷偷瞧着「金澜哥哥」的脸,真的是好俊秀的男子啊,可惜是个太监。
「禧儿,我们做点熟悉的事情,你或许就会想起来金澜哥哥了。」
「熟悉的事情,是什么?」偷看的双飞被金澜逮个正着,立刻红着脸,支支吾吾地问。
被金澜抱回住所,双飞被轻轻地放在宽敞的床榻上。
「金澜哥哥?」
「嗯,好乖。」
脸上的泪水被湿巾轻柔的擦了乾净,金澜还捧着她的小手,替她将手上的粘腻脏污给搓揉洗净,用巾帕擦乾。
平常都是双飞在侍候方妍洗漱,今天被金澜细緻温柔的照顾,双飞却半点也没有不自在,右手洗完还自动递上左手。
肌肤相触,双飞胸口心悸不已。
总觉得,脸上又热又烫,被触碰的手指,连带整隻手臂都软麻起来。
金澜把水盆放到案上,脱鞋上榻,往双飞凑近。
嘴唇相贴,衣带被熟练地解开,身上只剩下素白的肚兜和一件底裤,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男人眼下,她扭动着身体,微弱地挣扎,双手被按在头顶。
「禧儿,害怕的话就先闭上眼睛,一会儿就会舒服的。」
亲吻落在脸颊,又吻在双飞通红的耳朵上,接着湿热的柔软双唇沿着脖颈,隔着肚兜的布料对着小巧挺立的胸乳又舔又吻,大掌摩挲着她的后腰,将肚兜向上翻起,露出肚脐眼。
灵活的舌尖在双飞平坦的小腹打转,对着凹陷的小洞骚弄不止,痒意带着酥入骨髓的酸麻,双飞的叫喊声乾涩又短促,抬起的小腰被趁机脱下底裤。
金澜先是重重舔过双飞闭合的贝肉,用舌尖撬开缝隙,往渗水的肉缝里鑽。
带着烫意的溼滑软肉在翕张的穴口处圈绕,双飞有种奇怪的感觉,像是泡在热水池里一样温暖又舒服,又像是跌入冬日的冰湖中,骨头酸麻。
柔嫩的贝肉被含咬,长舌刮搔着花穴将汁水吸吮入口,发出悉窣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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