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这也太奇怪了──男人不会觉得委屈吗?」静露试着反问,「感觉有点像大房、二房之类的……」
阿程看着她好一会儿,然后有些神秘的笑了。
他手上正停着两隻萤火虫,缓缓闪烁的光芒映照着他深邃漂亮的浓眉大眼──老实说真的满帅的,是以前班上要是有五官特别深邃的同学,一定都会被问是不是有原住民血统的那种……静露有些呆愣的与他对看着。
「委屈吗?我倒不觉得……」阿程轻轻说,「有什么不愉快大家彼此互退一步就好了,互相尊重这道理,应该很简单吧?」
要是家庭气氛不愉快,影响到负责生產大任的女性和小孩就不好了。他郑重表示。
真……真该说是豁达吗还是……静露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,只是默默地听。
「听说末日以前,还曾经规定结婚只能一男一女呢!」阿程有些感慨的笑笑,「不觉得很有趣吗?人类啊,总会在安逸的时候想许多花招来互相折磨。」
她突然想到新雪梨的达尔克区,那里有抗体人拍卖,还有无家可归、身无分文的人,为了争一口饭吃,自己跳进兽栏里,跟野兽和殭尸单挑,替有钱人赢得赌注……
「唉唷,讨厌!气氛明明这么好,怎么会变成歷史课啦哈哈哈!」阿程打断她的思绪,爽朗笑开,「来啦!已经很晚了,再不回家会被巡逻的囉嗦捏!我送你吧。」
静露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。
「那你呢?」她看着阿程弯腰对她伸出的手,视线往上,盯紧他的眼:「这么晚了,怎么会突然跑出来,还这么刚好遇到我?」
阿程再度笑了,那笑容里有篤定、有满满的自信、还有一丝小心机的坏笑。
「下礼拜的庆典会开放参观施总帅的故居,我守备轮班结束后,路过这里就看到你啦!」
※※※※
「一妻多夫啊,我们这边可以喔!」
我们这边可以喔……
可以喔……
可以喔……
静露有些失神的站在巷口,几分鐘前才在阿程的护送下,从纪念公园回到自家社区外,她坚持自己上楼──确定他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后,才绕到公寓后头的防火巷里,靠墙蹲下来耍自闭叹气。
一妻多夫。
莫名的,脑内浮现一个穿着满是荷叶边缀饰围裙的阿程,一手拿着茶壶,一手拿着咖啡壶,阿程的旁边站着奈特,全身经典台湾连戏剧恶婆婆的打扮……
「可以唷?」围裙阿程对她挤眉弄眼,还挤出一颗爱心飘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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