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人带了马车在半途接到我们,顺利回府。”
“安王手下的护卫我全都砍了。他们会报复吗?”
陆玉微微抬起手臂,让绷带绕过,“不怕,砍就砍了吧。”
“安王我没有管,不知死活。”
至于安王死活,择日再议。
两人在官道搏杀,好在没人见到。若是江展真的死在路上,陆玉打算撇清关系做壁上观。自己回长安负伤这事恐怕压不住。直接对外宣称从零陵离开后与女官在官道遇到了劫匪打杀,两人拼杀而出。
至于江展,出了淮安后就说再没见过便是。
他如何出现在去往长安的官道上,只要问起,陆玉一概称不知。死无对证。
若是江展没死,算他命大。那日陆玉也杀红了眼,神智不清醒,不知道自己下手轻重。
两人这次捅了个平手,江展若是还活着,料他也不会蠢到指证是陆玉伤的他。他无证据,且他也在她身上留了罪证,抖出这件事两人都不讨好。
“零陵整理的文案材料已经放在书房,陛下前几日也差人来问候过,我借词说你我在官道遇到匪贼,陛下送了些上好的伤药人参,让你静养,待好些了上报也不迟。”
陆玉点点头。本来冷绾不这么说,她也会这么说。
按理说从零陵回来陆玉应立即呈报女帝水灾详细状况,她负伤昏厥,已经拖了几日奏疏。
陆玉整理衣冠,嘱咐冷绾休息几日,自己去了书房。
端坐于书案前,陆玉将册本材料整合,打开空白奏本专心书写。门敲叁声,陆玉从奏本中抬起头,“进。”
陆启滑着轮车而入。
陆王府没有门槛。所有房门下门槛不设,均是斜坡或者平地,便是为了方便陆启进出。
陆玉抬头见是二哥,放下笔,上前帮他推车,陆启摆摆手,“不用。”他转两下身侧车轮,正好对着书案。
陆启双腿残疾。但非是先天之疾。
“二哥。”
“善舟说你醒了,我去你房里看你,正碰上冷绾,她说你在书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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