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玉定定注视着他,“你看到了吗?”
他一瞬茫然,马上反应过来,先是摇头,“没……”随即又丧气的耷拉下脑袋,“嗯。”
步夜知道陆玉问的什么,躺这一晚上了怎么可能不知道,否认已经没有意义,嘴硬只怕会遭到更严厉的打杀。
“殿下要杀了我吗?”他语带哽咽,肩膀低了下来,因恐惧更紧地抱紧了枕头。
短短一日遭受两次生命威胁,来了新环境又被左右欺负。明明只是寻常做自己应做的,却不小心知道了主人的秘密。
没有人提醒他不该接近陆玉。
陆玉捏了捏眉头。
“你说呢,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?”
步夜低着头不说话。
长久的沉默后,陆玉望着床上帷帐帐顶,长长叹气,“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以后不用再来守夜了。”
步夜有些惊喜,不敢置信,“殿下,不杀我?”
“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……我一定守口如瓶。多谢殿下,多谢殿下。”他抱着枕头磕头,被一只温软干燥手心托住,“好了。”
“殿下对我真好……”他垂下眼睫,遮落眼中月光,轻轻蹭了蹭陆玉的手心。
陆玉坐直了身体,凑近于他,如瀑发丝从后背垂落到肩前。
她轻声道,“你便是告诉世人,也没人会相信的。”她将食指比在他的唇上,“所以,不要随意说话。谨言慎行,保全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他重重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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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老宗正耄耋伞寿之日如期而至。
宗正府前,嘉宾僚党云聚,车马如云龙之舞,从城外排到城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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