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赶到交趾时已经是两天后的深夜。
快到南越军队营地时,将军路禹德已经出行几里外等候。
远远地,江展便望见身着轻甲的将军。
“殿下……”路禹德打马前行几步,江展迎面笑道,“路将军,好久不见。”
“许久未曾见殿下了,收到殿下将至的消息,末将便急急赶来迎接,还好不曾晚。”
“不晚不晚,这次多亏有你。”
“哎,这两位是……”
江展道,“这位是安梁王,那位是……安梁王的近侍。”
“安梁王殿下……”路禹德惊喜道,“早闻九王之乱时,梁王坚守梁阳护住长安,实是令人钦佩……”话一出口,又想起淮安王与安梁王素来不合,迟疑地看了江展一眼。江展没什么表情,路禹德微松一口气。
“哪里,全靠淮安王救场,梁阳才有生机……”
几人客套了几句,路禹德道,“随我前来吧,我们临近营地前需下马前行,住处已经安排好……”
将马交给路禹德后,三人跟随路禹德的人前往营帐住处,疾奔颠簸三日,终于安顿下来。
路禹德没多久也进了营帐,端了些食物,“营地饭食粗糙,两位殿下将就些。这是兵服,三位行走在军营中要注意掩藏身份。”
江展接过服饰和托盘,“多谢。”
“路将军,若是方便的话,我想今晚和你商量下南越丞相来后的计划。”
……
丞相的仪仗从番禺出发后,到交趾已经是第五日。
临近晌午,副官在路禹德帐中急报,“将军,南越丞相携军将要抵达,已在营地外几里处了。”南越的将军在战中受了重伤,不能起身,此事只能交给路禹德,毕竟也是他请求丞相前来的。
路禹德放下手中的舆图,“点兵,随我前去迎接。”
丞相仪仗庞大,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。路禹德勒马,高声问,“前方可是汲祖汲丞相?”
戴面具的女人没有动,队伍中打马过来一个前头兵,“正是南越丞相,来者可是大魏路禹德将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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