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买通京兆尹,让他强行上门索回尸体,启用官署的令史,让官署给我们做公证,这样行得通吗?”
陆玉摇头,“京兆尹不是钱能买通的人,一旦这么做反而显得我们有异常。再者我们可以用钱买,尚书令也不会缺钱。一旦开了这个口子,就没有尽头了。”
陆启点头,“时明说得对。有官署做公证自然是好的,但是京兆尹没有阻拦他们,我想也是没有足够理由。目前此案能循法所进,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的。”
飞烟没再说话。
陆玉道,“不过也算有一个好消息,报案讲师说有人看到过全过程,若是这个证人肯站出来作证,那善舟就有希望脱罪。”
“只是……我上午去学宫问过,没人承认自己见过。”
陆启叹气,“总之,先等验尸结果吧。这是最直接的证明。不管尚书令要做什么,我们作为被动一方,只能暂时等待。”
他叮嘱陆玉,“这段时间那你先不要轻举妄动。”陆玉点头。
……
回到陆王府后,天将将擦黑。
府中已做好了晚膳,冷绾和善舟已在食案前等候。见到陆玉一身疲惫的回来,善舟迎上去,“三叔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陆玉摸摸她的头。
“怎么样?”冷绾问。陆玉摇摇头。冷绾盛汤,“先吃饭吧,一天没吃饭了吧。”
陆玉接过汤碗,饮下一口,突然道,“善舟。”
“嗯?”善舟歪头。
“你真的没有动过余回,对吧?”
善舟坚定道,“我那天真的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讲师对我说,那天下午学生们应该在学室中温书,你怎么会和余回出现在后苑?”
善舟仔细回忆,“我如厕准备回学室,经过后苑,余回在草丛里倒药渣。我本来不想搭理他,是他叫住的我。”
“他大放厥词,说我爹我娘不管我,说我是孤儿。”
陆玉认真听着,“那你说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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