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陆玉低下头,手按住额头,掩住眼睛。
院外,海棠树上繁花间。
一只独雀掉落花丛中,扑棱着翅膀迟迟未能飞起来,凄凄哀鸣。
侍女闻之,上前把鸟雀轻轻托下来,“这只鸟好像受伤了。”
善舟仔细看着侍女手中的幼鸟,“好小啊,”她仰头看看天空,“和它父母走散了吧,我们帮它治好吧。”
……
陆玉往善舟房间去时,长嫂壶金儿也在。
“长嫂,你也在。正好,连你一起问了,你有什么信需要寄给长兄吗,我有些事问他,写了封信,你们若是有想写的想说的,一并寄给他。”
“啊,好啊,”善舟兴奋拿出笔墨,,“等等我啊三叔,我写完给你。”
“娘,”她又喊壶金儿,“你也快写。”
“我……”壶金儿垂了垂眼睫,“我没什么要说的……”她把善舟的衣服迭好放进衣柜里。
“可是我看到你偷偷画我爹的画像了……我爹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吗,我好久没见他了……”
“你看错了……”壶金儿嘴硬解释道。
善舟一边絮叨一边写信,“哦对了,娘,你这次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啊,我学宫要结业了,结业时候你会来吗?”
壶金儿问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大概三个月后吧。”
壶金儿想了想,“应该能。我早些回来。”
善舟笑意盈盈,“陛下说,我结业后就可以进宫修习了哦……到时候我可是有实职了,你们见了我可得行礼……”
“啊……别打我……”善舟捂着头愤愤道。
壶金儿道,“做了官便不认人了?给你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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