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,身体剧烈颤抖,空灵的瞬间,每一寸皮肉都被销魂的酥麻腐蚀,炸开成片耀光。
她趴在他肩头轻轻喘息,好不容易找回偏离主道的理智,正要起身时,后腰被人紧紧箍住,她大惊失色,抬眼就见贺洵扯下盖在头上的内裤,唇边那抹怪异的笑看得人心惊胆颤。
“你...”
“宝宝,绳子系得不够紧,你还得多练练。”
小梨头皮炸开,后知后觉想要逃跑,可失了禁锢的野狼怎么可能轻易放走送到嘴边的兔子,他勾着她的腿弯径直起身,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喜欢用这个姿势肏你。”
他边说边用棒身狠狠摩擦穴口,刚泄过的小穴花汁充裕,顺着粗硕的性器往下滴,打湿底端蓬松的毛发。
红烫的蘑菇头顶开穴瓣倏地整根插入,塞得好满好满。
“呜....”她在他耳边低吟,“好胀。”
“你舔得那么卖力,它当然要好好报答你。”
男人喉音撕裂,错乱的呼吸声混杂在爆裂的律动中,一刻不停得挺腰抽送,长达十分钟的高频肏干强势撞碎敏感的花心,极致的深入感仿佛每一下都能重重顶到喉头,抽离时卷出一汪热烫的淫液。
她双颊绯红,呻吟声断断续续,长发在脑后飞扬,两侧肩带滑落,跳出来的大白兔送到他的嘴边,他想这口想了太久,啃咬根本收不住力。
“轻点...呜呜...咬疼我了...”她疼得小声呜咽。
“刚才你也是这么咬我的,忘了么?”
贺洵小心眼地翻旧账,舌面炙热如火,舔得奶尖涨红润泽,他大口吞进乳肉,灵巧的舌尖大力舔舐乳尖,痒得人全身发麻。
湿淋淋的肉物在体内直进直出,没有任何技巧,捎了点泄愤的狠戾,可怜的小穴被挤压得近乎消失,还没合拢又被用力捅开,宛如破碎的花瓣被春雨无情拍打。
“我....我再也不敢了...唔唔...”
她软腔软调的求饶,姿态摆得极低。
“我家女王梨可不能这么快认怂。”受尽折磨的贺洵哪肯那么轻易放过她,“刚折腾我时的坏劲去哪儿了?”
“我没有...呜呜...”
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,小梨知道他有多记仇,这种时候只能先保命要紧,“哥哥...我错了...”
“你没错,错全在我。”他阴柔地笑,出口的每个字都让人心颤,“解开绳子干什么,就该让我宝宝玩一夜,玩到我精尽人亡。”
小梨欲哭无泪,什么破绳子这么不牢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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