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马改口:“我狗命太好。”
老太太见孙子被压得死死地,笑得春光灿烂,直戳贺洵脊梁骨,“你小子也有今天。”
贺洵目光呆滞地看了一眼大小女王,不管是女强人还是小甜妹,无一例外全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,还是乖乖当小奴隶比较安全。
饭桌上的气氛分外和谐。
老太太今晚心情好,抿了一小杯酒,眉飞色舞地聊起贺洵以前的糗事。
“他小子好胜心强,凡事都要争第一,小时候被网球老师批评了回来找我哭鼻子,我说换一个老师,他不肯,苦练了半个月,最后成功击败老师,只是因为亢奋过度踩在球上拐了脚,医院住了小半个月。”
提及此事,贺洵一肚子阴火无处发:“您还好意思说,我后来才知道老师是收了您的红包故意输给我,我说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菜,害我白高兴一场,喜提医院半月游。”
老太太白他一眼:“我若是不让他输,你白天黑夜的练,人都练虚脱了还嚷嚷着要战斗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?我还不是为了你。”贺洵深深叹了口气,道出心里话:“我不想外人说你眼光不好,挑了一个啥也不是的孙子。”
老人满不在乎地摆手:“外人的眼光算个屁,你是我贺玉淑的孙子,走到哪里都应该昂首挺胸,我看看谁敢说你一句不好。”
贺洵接不上话,竖起大拇指以表敬佩。
一旁的小梨听得津津有味,催促老人开启下一个故事,“外婆,贺洵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爱哭?”
贺玉淑乐呵呵地说:“哭鼻子大王非他莫属,表面上笑嘻嘻,转背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,自尊心那个强哟。”
“老太太,您就不能说点我的好话吗?”贺洵小声插嘴,“底裤都要被你扒光了。”
老人笑着正要接话,一个尖利的嗓音打破此刻的温馨,“怎么吃饭也没人通知我?”
耳熟的女声飘入贺洵和老太太耳中,两人同时冷下脸,正所谓来者不善,有她在的场子保准鸡犬不宁。
“妈。”贺斯雅娇滴滴地抱住老太太,撒娇的口吻:“我在法国的每一天都很想您。”
老太太对骄横的小女儿怒其不争,声音也是不冷不热:“你不是想我,你是想我早点归西给你分钱,不然像你这么挥金如土,再厚的家底也撑不住。”
“您开什么玩笑,我可是您的亲闺女,比谁都盼着您长命百岁。”贺斯雅一听这话不乐意,眸光阴冷地扫了一眼贺洵和小梨,“不像那些野生的只会装乖装可怜,指不定心里打什么鬼主意,您可得小心点,别让人偷了老底还夸他孝顺。”
老太太不悦地掀开她的手,横眉竖眼地警告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贺洵哼笑一声,冷飕飕的补刀:“姨妈,外婆去年住院病危时,你在意大利和第四任老公度蜜月,打电话都喊不回,原来孝顺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贺斯雅脸色微变,声音拔高:“我玩得再花能有你花吗?你可是绵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女朋友换了无数个,清一色的女星模特,你可真给我们贺家长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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