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色情的游戏彻底剥夺了我的理智,我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大声地淫叫过,就像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挽留他,想要他无视“三分钟”的规则喂饱我。
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违背游戏规则,哪怕好多次,他的手在我身上留下印迹,而他看起来很想把我锁起来,干成他的形状。
在他的书房里,他给我穿上那条我曾经性幻想过的白色内裤,把那个视频里干的事情又做了一遍,包括射精。
他的书架给我搞得一团乱,我打翻了一本资料夹,资料散落了一地。我也不知道它们重不重要,但是上面沾了我们的体液,肯定是用不了了。
我躲在他的衣柜里自慰,故意发出绵软的叫呼声。他喘着粗气推开衣柜门,眼罩已经不知所踪。他挤进窄小昏暗的衣柜,关上了门。
关于他的一切包裹着我,他火热的躯体,他的西装衬衫,他用的芳香剂......
也许三分钟早过了,但是衣柜格挡了所有声音。只有我们的呻吟和呼吸声在衣柜里回荡。我们彻底撕掉了这场游戏的契约,将之前所有的欲求不满宣泄在对方身上。
我们靠着衣柜,瘫软在彼此身上。他舔着我的耳廓,用腻得能挤出蜜的声音叫我“宝贝”。
我浑身一抖,但是一团浆糊的脑子抓不住一点思绪。只是沉默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。
头上传来一声闷哼,随即他狂风骤雨的吻再次落了下来。
角色游戏互换。我带上了眼罩。我们又开始一件一件给对方穿衣服。
我躺在卧室的床上,赤裸的身体只敞怀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。他如愿以偿,把之前的乳夹装在了我的身上。
他夹得很轻,我担心没一下就掉了。心一狠,夹紧了一些,丝丝痛感从顶端传来,我的下体可耻地泛滥了。
他留意到了我的变化,看到我挺着胸,一边用手臂内侧磨蹭胸部,一边大腿紧夹。他伸出手摸了一把我的小穴,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掌给了我的屁股和乳房一巴掌。
他没有口头上荡妇羞辱我,但是他的眼神和下流的动作告诉我,我在他眼里是个脏脏的坏女孩了。
我面红耳赤地扯了扯手里的领带。这条领带被我当成了狗链,套住了他的脖子,另一端被我紧握在手。
他顺从地贴近我,像是在疗伤一样用口水涂满我的乳头。
他穿着和我身上衬衫配套的西装外套,胸膛上密布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,但我还是不满,我心想下次也得让他穿点让我欲火焚身的东西......
游戏已经宣告破产,但是我们还在先前的余韵中,继续放纵本能、探索着彼此的边界。
我扯着领带,让他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。自己窝在他的办公椅上,翘着二郎腿。我饶有趣味地带上他的眼镜,感觉晕乎乎的。一只手摘掉了那个眼镜。
他把眼镜戴上,舔了舔嘴唇。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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