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故意带着恶意揣测,只是那个家庭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如此。
温玉没有再说话,只是把脑袋压得更低,希望她能摸摸他的耳朵。
楚潼熹几乎快把巨大的狐狸脑袋抱在怀里,伸手就能触到他的耳朵。
“温玉,那你的名字呢?”揉了几下狐狸耳朵,楚潼熹又问温玉。
似乎没料到她会反问,温玉沉默两秒,才吞吞吐吐开口:“是……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给我取的。”
楚潼熹莫名心里发酸,“谁啊?”
“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温玉轻声回答着,脑袋轻轻拱了拱楚潼熹,“她已经不记得我了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她?”楚潼熹又问。
问得酸溜溜的。
温玉不答反笑:“阿熹吃醋了吗?”
“鬼才吃醋。”楚潼熹轻哼一声。
转头对上大狐狸眼睛里的笑意,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鬼。
即将恼羞成怒的关键时刻,温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:“喜欢你,只喜欢你,所以不用吃醋。”
“都说了没有吃醋!”楚潼熹捏住大狐狸的耳朵,欲盖弥彰一样再次矢口否认。
无所谓,她的眼睛和表情向来比嘴诚实。
“吃醋的阿熹也很可爱。”温玉又说。
“都说了没有吃醋!”
“嗯,好,阿熹没有吃醋,不吃醋的阿熹也很可爱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!”
……
温玉祸从口出,被恼羞成怒的楚潼熹捏着耳朵揉了好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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