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自己把鳞片抠掉以后那种钻心的痛还记忆犹新,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了。
温玉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,把她从地上抱起。
“阿熹,怎么了?”温玉用尾巴擦去她眼角的泪,低头温柔询问。
楚潼熹泪眼汪汪把手上的鳞片递到他眼底,吸了吸鼻子。
温玉低头,拧着眉仔细看了好一会儿,面色才松缓下来。
他摇头轻笑:“鲛人的鳞片一生都在更换,磨到了、磕到了,鳞片都会自己掉落,长出新的鳞片来,许是阿熹玩水的时候,被河床里的石子磕了一下,就自己掉了,不用担心,会长出新的来的。”
楚潼熹又吸了吸鼻子,伸手摸了摸刚才鳞片掉落的地方,好像真的不疼。
这才平静了许多,捏着自己的鳞片闷闷不乐靠在温玉怀里,“刚才吓死我了。”
刚才听温玉的话,好像鲛人掉鳞片就像人类掉头发一样稀松平常,但是鳞片这么好看,掉了还是感觉有点可惜。
但是又不知道这种掉下来的鳞片还能做什么。
温玉抱着她走向卧房,把她放在床上后,沉吟片刻,从怀里摸出一根红绳。
那截红绳不长,看上去也就十多厘米长。
温玉的手指很灵活,楚潼熹几乎都没看清楚,那截红绳就在温玉手里被系上了一个漂亮的绳结。
他拿起她手上的鱼鳞,穿过红绳,鱼鳞卡在绳结上后,他又打了个同样的结在鱼鳞另一侧,然后又把那根红绳轻轻系在楚潼熹的手腕上。
“鲛人族似乎有这样的传统,第一枚掉落的鳞片都会被他们做成饰品戴在身上,听说这样做有平安吉祥的寓意。”温玉低头给楚潼熹手上的红绳打结,又对她轻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。
楚潼熹抬起手,看了看自己左手手腕。
红绳不长也不短,长度刚好合适,戴在手腕上不会觉得太松,也不会把她勒疼。
颜色诡异绚丽的鱼鳞在两个漂亮的绳结中间卡着,好像比金子或者玉石做的饰品还要好看。
她顿时眉开眼笑:“好看。”
温玉也跟着笑:“阿熹喜欢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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