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轻一点,不…不要!”赵楚耘大哭出来,想要抽出压住腹部的手,但赵楚月怎么肯。
“要我放手吗?可以啊……”她不怀好意地笑,“说出来,这里面是什么东西,说出来就放过你。”
赵楚耘没开口,只是眼泪婆娑地望着她。
可惜赵楚月不仅不吃这一套,甚至更残忍地加重了手下的力度,这下不只是爽,还有些疼了。
赵楚耘几乎是瞬间溃不成军,他是快疯了,但知觉还在,掌心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的地方,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来回割据,一下一下,每次都在掌心留下清晰的触感。
“是…是你,是你的……”他满脸泪痕,哆哆嗦嗦地开口,“是你在…肏我……”
“哈,说得好呀!”
赵楚月终于逼出了自己想听的,喜笑颜开,更加快了下身进出的速度,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赵楚耘的手,开始专心致志地操他。
但在松手以前,她还不忘留下一句,“你自己摸着肚子,不许拿开,否则……”
否则怎么样,她没说,但赵楚耘却是意外的听话,机械地执行着侵犯者的指令。
这样狂热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,总之是久到赵楚耘的意识完全混乱,他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,只能流着泪呻吟,赵楚月才终于达到高潮,将满满地体液射进了他穴道的深处。
内射的过程很漫长,微凉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内壁上,他抽噎着抱着赵楚月,一秒都没有松开。
饶是有那未知药片的功效在,赵楚耘也已是筋疲力尽,而这只是第一次而已。
等在他面前的,是alpha长达叁天的易感期。
那一晚在房车里,赵楚月压着他做了两次,车里严丝合缝地拉着窗帘,只有常亮的暖黄色灯光,让赵楚耘完全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。
他完全没机会休息,第二次结束,赵楚月只草率地给他做了些清洁,就将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,最后套上件几乎到脚的长羽绒,带着他离开了这里。
赵楚月把他保护的很严实,帽子围巾口罩一应俱全,室外的冷风从缝隙里四面八方灌进来,才让他混沌的大脑能够稍微清醒一些。
承风没来,来的只有一个司机,他一句都不多问,也没抬头看过两人,只是熟练的开门关门,然后上车,载着二人驶向酒店。
赵楚耘一上车,几乎是挨着座椅就睡过去了,片场到酒店只有十几分钟到路程,他从头睡到了尾。
抵达以后,赵楚月又像之前一样,半扶半抱地把他带进了房间。
这里是大西北镇子上的酒店,条件自然比不上城市里,但赵楚耘无心顾及,他那身衣服也没能穿多久,很快又被脱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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