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月理所当然,“工资啊。”
“什么工资要得了这么多啊!”他数着那后边的一串零,这要是工资,他的月薪要达到惊人的叁十万了。
“我想想,私人助理、生活助理、厨师、营养师、睡眠助理、心理医生……”她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,最后说:“哎,再多我也记不得了,但你这么多头衔呢,这些工资不多呀。”
赵楚耘无奈道:“睡眠助理是什么啊?”
“就是你每天晚上给我布置床呀。”
“厨师呢?我可没给你做过饭。”
“你好健忘啊,”她抱怨,“不是煮了一次鸡蛋吗。”
“承风还给你切过沙拉呢,你给他厨师那部分工资了吗?”
“那不一样嘛,你这个是亲情价,”赵楚月冲他眨眼,说:“他工资不低的,你别替他操心了。”
末了,她又补了一句:“但你还是别告诉他啊。”
赵楚耘很想纠正亲情价应该是更便宜而不是贵,但看她坚决的样子,想想还是算了。
多的他就先存起来嘛,反正赵楚月是不缺钱,和她这样的人争执这百八十万,对她来说还不够浪费时间的。
只是想想承风,从早到晚忙前忙后,而自己什么都不干就能凑出这么多工资名目,愧疚极了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他开始继续找工作,不过现在正是各大高校的毕业季,春招失利的毕业生们扎堆求职,相比几个月前,岗位紧缺了不少。
而他经历了和赵楚月这几个月的亲密相处,心里也有些动摇,要离开北京的想法没有那么强烈了。
只是继续待在北京,他大概率无法再找到和上一份工作同等级的单位,只能去更小的公司或更低的岗位。
他长久地盯着屏幕上四位数的薪资水平,看到眼睛都发酸了,疲惫地揉了揉脸。
更低的岗位,意味着他可能要和毕业生们竞争,而他比起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,虽然经验更多,年龄却是劣势。
他快叁十了,勤勤恳恳工作五六年,到头竟然来一事无成,又回到了原点。
赵楚月看他找工作不顺利,时不时就来旁敲侧击地游说几句,比如:“上班多累啊不如跟着我吧”、“上班不赚钱啊不如跟着我吧”之类的。
总是核心观点就是——都是工作,不如跟着她一起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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