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耘一惊,“谁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一些黑社会之类的吧,当时那一片治安一直挺差的,这些都是二舅后来讲给我们听的。”
她继续说:“当时叔叔婶婶在家,那伙人进来,二话不说先把两个人都捆了,然后蒙眼堵嘴,等这些事都干完了,又进来一个女人……”
雷雨交加的夜晚,女人带着一身潮湿的空气进门,她似乎穿了一件风衣,水珠顺着下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。
她并不在意面前两人惊恐的支吾声,反倒饶有兴趣地在室内闲逛起来。
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时远时近,两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,吓得哆哆嗦嗦,抖如筛糠。
“哎,你们家就两个屋,他住哪啊?”女人忽然开口。
一个人上前粗暴地摘掉了秦有为嘴上的胶带,他吓得脑子都停转了,颤声问:“他是谁啊?”
“当然是赵……”女人顿了顿,“哦,就是很久以前借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小孩,应该是你外甥吧。”
“他?”秦有为不明所以,但还是回答:“就…就搭个行军床在客厅……”
“那床呢?”
“他妈把他接走了,不住这,床、床卖了。”
“好吧,可惜。”女人似乎有点遗憾。
她重新站起来,走到几人面前蹲下,声音如同鬼魅般恐怖。
“还是说正事吧,”她轻笑一声,“本来不想和你们家扯上关系的,但最近你们儿子不太老实,找他要了些钱,这就有点麻烦了。”
“钱是不多,但他这个人呢心理素质差,被你们儿子搞得心情不好,所以我也跟着不高兴了。”
秦有为听到儿子,再联想起这段时间他大手大脚的模样,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惊恐地大喊:“你们到底是谁?你要干什——唔?!!”
他话没说完,嘴就又被堵上了。
他什么也看不到,只能靠听觉判断身边发生的一切,他听到一阵编织袋摩擦的声音,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到了自己面前。
“听说你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,尤其是你家那个小畜生,没少欺负他吧?”
“这里是一百万,除去治病的钱,剩下就当是你照顾他这些年的报酬,从此以后,他就是我的人了,和秦家,和这个地方不再有任何关系,听明白了吗?”
秦有为都快吓傻了,拼命的地摇着头,一百万,他虽然看不见,可扑面而来的纸钞味道作不了假,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,他哪敢要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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