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什么情况,辛武眉毛倒竖,问:“你去上海干什么,要正式搬你那房子里住?这来回一千多公里呢,多不方便啊。”
赵楚月不置可否,含糊地说:“北京待够了呗,换个环境住住……”
辛武怀疑地看着她,显然是完全没信的。
不过他信不信的,赵楚月决定的事也不会改变,盛夏时节,正是相当忙碌的时候,她很快从这次的风波中调整过来,再次投入工作之中。
而另一边,一千多公里开外的地方,赵楚耘猛然惊醒。
他睡着了?
屋子里昏暗一片看不清,他动了一下,先是感觉手脚都有些麻木,然后是脖子很痛。
他伸手摸了一下,发现脖子上裹了一圈绷带。
哦,对,他被赵楚月咬了一口来着。
但是然后呢?他记得赵楚月吵完就走了,记忆的最后是自己倒在床上睡着了,一切如常,没有什么特别的,应该是这样的。
可哪里又好像不对,他四肢僵硬,身体诡异的感受让他觉得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。
他转动着干涩的眼球缓慢扫视过四周,很快,他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。
这不是酒店的陈设!这是哪里?
他一下子清醒了,猛地坐起来,映入眼帘的是比酒店大出至少一倍的房间,窗帘紧闭着隔绝了光线。
赵楚耘顾不得还没完全开机的四肢,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,双脚接触地面有些晕眩,他跌跌撞撞冲到窗边,一把拉开了窗帘。
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斥了视线,他下意识抬手挡住,好半天,视觉才终于慢慢回笼。
可随之而来的,是比陌生房间更让他震惊的画面。
窗外是绿得油亮的平整草坪,他所在的位置不高,茂盛的树冠挡在了视线的尽头,放眼望去,竟然看不到一幢建筑,只有蓝天白云,和打理精致的花园、步道。
这竟然连酒店都已经不是了,赵楚耘目瞪口呆,这是哪?自己又是怎么到这来的?!
上一次他发烧昏睡被搬到酒店,浑然不觉也在情理之中,可现在呢,他明明只是睡着了而已啊!
他一动,臂弯也跟着刺痛一下,他抬手一看,发现胳膊上赫然有着一个针眼,再往上,他的手背上也贴着止血胶带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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