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了人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,就会莫名的分心。
若是以往,他绝对是感受不到那些他无法细数的怪异。
可经过这一段时间,他发掘了生活中许多无法解释的端倪,伴随着内心蛰伏的空无,让萧宥临想抓住即将飘走的气球,为自己找点儿准形。
比如,他妈秦女士总是和他妹一唱一和的阴阳怪气,即便他完全听不懂。
比如,萧心宜的嘴里总是高频率的出现姜余的名字,每次好像都在提及某个仇人,说到嘴边,却又爱又恨似的。
他觉得说不通,既然萧心宜那么在乎,天天叨叨,自己怎么会毫无印象。
直到,市中心大平层迎来装修公司,定制女士衣帽间的电话,让萧宥临有些彻底的混乱。
思绪回笼,萧宥临看向姜余:“之前不是你说,你要追我的嘛,怎么几个月不见,你就放弃了?”
姜余撇了萧宥临一眼,带着些醉意,眼皮都懒得掀一下。
“就是因为好几个月没见了,那才说明我早放弃了。”
姜余又把脸埋进膝盖,不知道晚上是吹了多少瓶酒,脸颊酡红的像夕阳。
显然这话她没认真,萧宥临也没往心里去。
身旁的小女人,像条会吐泡泡的小鲤鱼,嘟嘟嚷嚷。
“为什么呢,你有什么苦衷?”
姜余看不见萧宥临眼底的黯然,也不细究言语里的试探,就当耳旁的风一吹,她不在意好了。
我有什么苦衷,不知道女人都善变的啊。
“真的?”
萧宥临突然靠近,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她的小半张脸蛋,他掰过她的脸,要去凝视她的眼睛。
偏女人在他的询问下,极其不认真,心不在焉的眼神飘啊飘,最后认命的闭上眼睛:“比真金还真。”
姜余头一歪,好像就要枕在那双手上睡着了。
萧宥临:“那你再变一次,不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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