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比他要高得多。
所以背起他的时候,他整个人很乖地趴在我的背上。
两条细腿被我勾住,努力不让他掉下去。
他很轻,看着就像吃饭很少的样子。
那晚实在太过混乱。
凌晨一点多,找宿管,给导员打电话,做完这些终于出校了,却打不到车。
我怕他烧傻了,顾不得别的,扫了一辆共享电车准备载他走。
可他这种大少爷哪里坐过这种车。
共享电车后面还没有车挡,一开出去他就使不上力气似的往后倒,差点仰倒到后面去。
我被他吓了一大跳,只好两脚撑地先停下车子保持平衡。
我把手伸到后面握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环到我的腰上,偏头叮嘱他:「你抱紧了,我骑快点我们去打针。」
他迷迷糊糊地点头,然后把冒着热气的脸贴到我的后颈。
我有些拿不准,打算再不行的话我就直接叫个救护车算了,总不能耽误他看病。
可这次他却意外地听话。
两只手臂一直牢牢地抱住我的腰,后半程整个人几乎是蜷缩着的。
他把脸贴在我的背上,呼吸间都是滚烫的气息。
凌晨路上没人,很空旷,我也顾不得红绿灯,只要没车我就猛冲。⊥
等到了医院挂上吊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三了,我其实很困,可是他一共三个吊瓶,得有人看着。
不然输完了不换吊瓶要回血的,到时候又得是一通折腾,他的手也得肿起来。
我坐在椅子上挺直上半身,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能稍微舒服一点。
手机没什么好玩的,我干坐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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