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这个新称呼有点想笑,强撑着起来换了衣服,乖乖跟着他们下楼。
9.
我们到校门口的时候秦龙已经拿着三杯粥在等我们了。
他把吸管插进去,一人递给我们一个:「车马上来。先喝着垫垫肚子,别再晕车。」
他们两个在车上一人坐一边,把我夹在中间。
秦龙笑嘻嘻地:「咱像不像爸爸妈妈带着宝贝儿子去看病?」
我知道他是想逗我开心,很给面子地被逗笑了。
闭上眼听他们俩个在车上小声争论谁是爸爸谁是妈妈。
原来被朋友照顾是这种感觉。
我实在不舒服,靠在冯一天的肩膀上等着秦龙去挂号,然后跟着他们去找医生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扎上了针。
我也没喝酒,也没做别的,但是就是难受,头疼呕吐。
我也不想去拍ct之类的,最后没办法只打了止疼的针。
「你要不要喝点粥,还是吃点别的?」
秦龙小声问我,我摇摇头,现在胃不舒服,什么都不想吃。
液体冰凉,进到血管里那一片肉又涨又疼,我咬住下唇,皱着眉靠到墙上。
秦龙又喊我:「喝点吧耶溪,不然打针进去也不舒服。」
我睁开眼,道了声谢然后接过那杯粥。
有点凉了,但还温着,刚刚好。
喝完大半杯粥我问他俩要不要回去上课。
他俩想都没想连连摆手:「不回去,上课多没意思,我俩在这陪着你。」
我失笑,听他们俩插科打诨说了几句,又闭上眼往后靠着眯了一会儿。
10.
冰凉的液体慢慢地输进去。
我用手掌握住那根软软的输液管,试图让它变暖一点,别再那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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