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看来,好像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。
他蔫了吧唧地垂着脑袋,犹豫好半天还是你没忍住发了条消息过去:
-可我查过最早的航班是上午十点的,哥你做私人飞机走的吗?
靳寒:嗯。
轻飘飘的一个字,甩得裴溪洄更加难过。
他试图帮哥哥找理由:“哥,我昨晚表现不好吗?礼物你不喜欢吗?”
“对不起,不好的话我先道歉。”
“但我第一次打这个锁,没有经验,哪里不好你和我说,我会改好的,哥不要生气。”
他说完这些立刻按灭屏幕,鸵鸟心态作祟,怕哥哥来一句:不要再弄这些没用的东西。
却不想靳寒直接一张照片发过来。
——他解开衬衫两颗扣子,露出脖颈上长命锁链子的照片。
裴溪洄的血条瞬间打满。
我操!这就戴上了!
他一下子又牛逼起来,梗梗着脖子夸道:“真好看!真合适!帅得我腿软!”
夸完又想起正事,继续委屈:“那为啥不让我送啊?”
我昨晚表现可以,礼物哥也喜欢,今早还没来得及气人,见面次数也没有用掉……
找来找去也没给靳寒找出一条理由,裴溪洄得出结论:他哥就是故意不想见他。
天啊,裴溪洄觉得自己要死掉了。
他把脸藏进帽兜,伤心得说不出话。
手机嗡嗡震动一声,他恹恹地按亮屏幕。
靳寒:因为不想看见你哭。
只见小狗上一秒还耷拉着的耳朵,下一秒就直直竖起,瞪着眼睛一愣一愣地直喊我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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