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炎死了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是哥做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……是我做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靳寒似乎觉得挺好笑,“我不会让你沾这些脏事儿。”
“那我失去的那段记忆,和他们有关吗?我真的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才会失忆吗?”
靳寒蓦地垂下眼,冷面阎罗般吐出一句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别再查了。”
和裴听寺一模一样的说法,从他嘴里出来,带着强硬不容忤逆的力度,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。
裴溪洄一口气堵在喉头,声音哽咽:“如果我执意要查呢?我想知道真相。”
靳寒没作声,手肘撑着膝盖,就那么坐在投影仪对面,冷硬的脸颊被覆上一层暖光,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后,沉声说:“你要真相,还是要我?”
裴溪洄猛地瞪大眼睛,咬着下唇的齿尖没控制住力道,渗出一缕血丝来。
他没想到哥哥会用这个来威胁自己,吓得瞳孔骤缩,声线都在发颤:“知道了,我不查了,别这么说,干啥吓唬我啊……”
看他这可怜样,靳寒心里酸得很,站起来走到室外去透气。
曼约顿的雨停了,但廊檐下还是有雨珠滴答,他脚下的小水洼里倒映着头顶一弯月牙。
“崽崽,知道这件事对你没好处。”强硬又温柔的语气。
裴溪洄猜到一些:“那是一段对我来说很痛苦的记忆,对吗?”
靳寒闻言皱起眉,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,他很少这样,光是想起某件事就感觉不适。
“好了,我不问了,哥不要皱眉。”裴溪洄隔着屏幕都想把哥哥的眉心抚平。
“会难过吗?”靳寒问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