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我捡的流浪汉!救济一下。”
他追求哥哥以来树立的一直都是不怕困难的坚韧人设,可不能让他哥知道他这么会儿就闲不住把龙龙叫来扎起帐篷吃西瓜。
靳寒挑眉:“你和流浪汉聊几把?”
“我靠——”裴溪洄一口气好险没上来,“我没有!我就和你聊过!”
他要是根大号温度计,那现在早就温度飙升到顶然后嘭一下爆啦。
“我管你和谁聊。”
这话怎么听都有股醋味,裴溪洄又喜笑颜开,哼哼唧唧地想从帐篷里钻出来。
后颈忽然被哥哥的大手掐住,“别动。”
“嗯?”裴溪洄不明所以,但还是仰着个脑袋乖乖不动了。
靳寒掌心温凉,带着层粗粝的茧,从他后颈最嫩的皮肤开始,一寸寸往耳后和脸颊摩挲。
裴溪洄只觉一股电流从哥哥手下炸开,迅速蔓延,他明明没喝酒,却变得醉醺醺,双眼迷蒙地仰望着哥哥,跪在帐篷里的双腿不自觉打晃。
就在他马上要爬起来扑进哥哥怀里时,听到一句凉飕飕的:“裴溪洄,你又发烧了。”
心里咯噔一下,裴溪洄双眼瞬间清明。
完蛋了!
靳寒把手从他额头移开,转身就走。
他连忙站起来跟上:“哥你要不要再摸一下,我觉得没有烧,应该是热的!”
靳寒不理他,也不赶他,就看着他跟在自己身边急得团团转。
不动声色地带着他走到车前,拉开车门示意:“上去。”
裴溪洄傻乎乎地指着自己:“我、我吗?我能上去?”
“不想和我坐一起?那你坐副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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