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,早饭都没吃就在外面连跑带颠的。”
“给你叫餐,一会儿就在这儿吃,别吃太饱,吃完出去走走消消食,就在这栋楼的院子里,别去别的地方瞎跑,我第一场会两小时后结束,回来带你去吃午饭,正好见个人。”
“谁啊这么大排场,值得你专门叫我过来见他。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靳寒撂下这句话就要走,被裴溪洄叫住,“等等哥,我给你带了东西。”
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包麦芽糖,一包放进哥哥口袋,一包拆开了喂到哥哥嘴边,“张嘴。”
这架势跟哄小孩儿吃药似的。
靳寒失笑,低头吃了。
裴溪洄又拿出一贴艾草贴,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,掀上去,给他贴在肚脐上。
“我听你助理说,这次来的都是外地的大老板,清一色酒蒙子,这两天你吃住都在这儿,那肯定免不了要喝酒的,先把这个贴上,以防胃疼。”
靳寒那么大个子,老老实实地张着两只手任由弟弟给贴肚脐贴,贴上了还要嫌弃:“难闻。”
“忍一忍嘛,就白天贴一会儿,晚上回来我给你捂,我这两天住这儿陪你,哎我能——”他话音一顿,支楞起脑袋,不确定地看着哥哥,带着点卖乖的意思,“……和哥住吗?”
“不能,晚上送你回茶社。”
小狗瞬间垂下耳朵,沮丧极了。
“那我回家住行吗,我不想住茶社了。”
靳寒没说话,也没看他。
感受着胃部慢慢传来的暖意,像是小时候弟弟把热乎乎的胖脸贴在这里。
在他这里,沉默就是不可以。
裴溪洄像是被抽干了元气,低着脑袋在他胸前蹭蹭:“还不给我追到啊……”
他以为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那个也那个了,就是可以回家的意思。
但靳寒显然有另一套标准。
“你只要平平安安呆在我身边,不作妖不闹事,要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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