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直到寝室关灯,他也没动过。
泪水一直流,浸湿大片的枕角,余景小声的吸了下鼻子。
喉咙里又疼又痒,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
是自己太蠢,怎么就学不会变通,觉得只要做了那种事情,就想死心塌地的把全部都交给对方。
才认识这样短的时间,心里却疼的要窒息。
一个小时前易宗游发来的信息还没有回复,刚刚手机又震动了下,余景没有看。
第二天毫无意外的,余景发烧了。
他早上烧的半梦半醒,天还没有亮,摸索着起来喝了药,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又躺回床上。
可心里慌得睡不着了,又疼又着急,像是有什么事等待他下一秒要去做一样。
摸出手机,打开微信,看到昨晚的信息。
易宗游:“睡了吗,可不可以打电话。”
半小时后又发:“早上看到信息记得回,晚安。”
余景吸了下鼻子,慢吞吞地把卡里所有的钱打给他,肯定不会够,但这只是这个月的。
慢慢还,还清就好了。
对方回的很快,似乎也是一晚上没睡觉一样:
“?”
“打钱做什么。”
余景没回,把手机扣上。
早上温度低,他又往被子里缩,包裹住自己,眼角又开始湿润。
睡不着,脑袋烧的发晕,明明已经把被子的缝隙都堵住,可还是那么冷,身上发抖。
半小时后,手机震动起来,他看了眼是易宗游打来的。
想了想还是接通。
“什么意思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清冷,还是那么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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