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公司名字,娱阱。”
余景愣了,似乎又陷入了神游。
好半天他才又回过神,晃了下易宗游的胳膊:“是,哪两个字。”
易宗游音色平常,“娱乐的娱,陷阱的阱。”
娱乐陷阱,按道理说作为一个文化传媒公司倒也符合,可余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因为这两个字发音实在是和自己的名字太像了。
不,不是太像,明明就是一模一样。
“嗯…好吧。”他慢吞吞开口,“跟我名字很像哎,刚刚还以为你在喊我。”
窗外午后的日光越过玻璃洒在地板上,枫叶被风吹的簌簌掉落,在静谧的房间里听起来,有点催眠。
易宗游滚烫的掌心覆在他小腹上,摩挲了两下。
余景浑身一震,“我,我还是病人。”
易宗游嘴角弯了弯,手还搭在他绵软的小腹上没动,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。”
“没…”余景有些不自然的接回刚才的话题,“你公司名字谁取的?”
“风水大师。”
“…好吧。”余景说,“你手好烫,可以拿走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易宗游声音淡淡的,两个人靠得近,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余景侧面的脖子上,有些痒。
余景没忍住吸了下鼻子,感冒药里似乎是有安眠的成分,确实有点困了,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。
手机震动了下,易宗游一手搂着他,一只手伸过去拿手机。
傅肆隐的微信:“电话打不通,我人在这等半小时了。”
易宗游回:“去画廊找找。”
傅肆隐:“易公子,我的时间很宝贵,记得打钱。”
易宗游:“在休息,勿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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