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死掉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彭家礼笑意淡了些,想去握他的手,又被躲开。
手都不让碰,他扯住余景的袖子,把人拉回腿上坐下。
“你看他。”彭家礼指着陈策,“你想害死他吗?”
陈策依旧是那副样子,拼命摇着头。
他太了解余景了,死脑筋,而且有自己专属的一套恋爱观念。感情和身体永远是挂钩的,说堪比清朝人都太保守。
只要跟易宗游发生了关系,就好像签订了契约,虔诚至极开始为对方守身如玉。
他的恋爱观警示他自己,第一次是这个人,往后次次就必须是这个人。
接个吻或许对别人不算什么,但余景如果真要被胁迫了,他是没办法再继续跟易宗游继续下去的。
没人怪他,那他就自己陷入迷惘的怪圈,指责自己的不忠,指责自己身上的污点。
第96章不敢和我赌?
或许因为这件事他真能做出来离开易宗游这个选择。
就这么执拗,就真的有这么执拗。
别人不知道,陈策他们还不知道么,真要没了易宗游,跟剜余景的心有什么区别。
好不容易看着他渐渐好起来,那层屏障不能就这样被摧毁坍塌。
还不等余景有所反应,陈策就拼命咬着布团吵的彭家礼直皱眉。
“监控上显示人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月湖园林西南角,出此区域后有两个方向可走,目前我们的人分成两队在摸查了。”
凌晨一点,警局灯火通明,门口刚停了至少十几辆车,说话的人叫韩旭,刚调任来的刑警队支队长。
这件事本来没打算惊动警察,但薛非寒得到消息时候,正和父亲薛严下棋。
不论是出于交情还是公安厅厅长的身份,薛严都会把这件事揽下来。
几个人都默契地没提枪支的事情。
“西南角外的监控呢。”傅肆隐说话时眼睛落在液晶屏上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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