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声。
余景低垂着头,敛下沉寂的眸子,心底爬上大片的暗影,外面什么情形他全然不知。
易宗游如果有危险怎么办,他宁可对方不来,但仔细想想根本没有这种可能。
陈策虚虚咽下口水,看了余景一眼。
这不完蛋了吗。
但人如果不知道自救,才是真的完蛋。
再说了,活一小时也是活啊,不活白不活。
陈策:“你不会不敢和我赌吧。”
“赌牌,是有代价和条件的。”彭家礼说话时一直看着余景。
“我赢了你就让我们今晚睡个好觉。”
能拖一时是一时。
“你要是输了呢。”
“输了…”陈策确实没想过这问题,“如果我们输了的话…”
“要是输了,等我睡完余景。”彭家礼似笑非笑道,“你也睡一次。”
陈策心里扑通一声,这男的脑子绝对他妈有点问题。
余景脸色更好不到哪去,食指已经被自己掐出血印,极力忍住寒毛倒竖的感觉。
一种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起来,让他想吐,忍不住颤抖。
陈策咬咬牙,“行。”
他妈的能拖一秒是一秒吧,小景小景,罪过罪过。
彭家礼让余景当荷官。
余景说自己不会。
“不会才好,排除出老千的可能性。”彭家礼点了烟,“切牌和抽底牌省了,洗牌总会吧。”
余景只好点点头。
彭家礼靠在椅背上,已经开始抽第二根烟。
余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,洗牌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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