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景后背冒过一丝凉气,下意识就想往后退。
彭家礼扯了扯嘴角,起身。
“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啊。”
“等等!!”陈策赶紧阻止。
“哪有一局定输赢的,从来都是三局两胜,我们又没玩酒,一局决定输赢根本不公平。”
彭家礼收起笑,“那你要加点筹码了。”
在他眼里,这两个人已经是囊中之物,任谁来找都不会有所发觉,譬如刚刚那一队蠢货便衣。
其实玩不玩都无所谓,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猎物垂死挣扎,即使自己输了,条件不履行又怎样。
不过赢对他来说易如反掌,让猎物自己挑一种死法,本身就是件很刺激的事情。
“什么筹码。”
“你输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他这话值得揣摩,但当下真的没有其他选项。
叩叩叩——
敲门声。
“彭少爷,电话。”
彭家礼慢悠悠朝保镖递了个眼神,然后出门了。
余景二人还一坐一站,大概都醒神了几秒钟。
陈策低声,“出老千。”
余景状似无意地偏开脸看向别处,让对话没那么明显。
“我真不会...”
“学。”
“那你说。”
“看牌,记住我的话。”
余景又嗯一声。
陈策寥寥几句,不敢多讲,怕保镖会发觉。
原理也很简单,扑克牌一手拿一半,洗完的时候用视觉差分开,左手靠里面做出假装落牌的手势,一定要快才能达到假切的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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