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应该软软的再抱一会,在他怀里说点好听的情话什么的。
余景眼巴巴望着他,“医生有说忌口吗?”
“说了。”
“啊?真的么,他说什么。”
“说让你亲亲我。”
“……”
拔完针后,余景去隔壁看了看陈策,人还没有醒。
医生说幸好那一棍子打的位置靠下,如果再往上一些,肋骨不知道要断几根。
余景心里更愧疚了,“他为什么一直昏迷着,是哪里有内伤吗?”
医生扶了扶眼镜,“奥这个啊,他刚吃过饭,可能有点晕碳水。”
“……”
回家路上韩宁开车,两个人坐后排。
余景靠着易宗游的肩膀,晕晕乎乎摸了摸肚子。
有点饿。
他忽然想起来彭家礼这号人,更不知道外界消息都在传彭家礼已经畏罪潜逃。
“彭家礼呢?被警察带走了吗?”
提起这名字,易宗游目光黑沉,声音依旧淡淡的。
“他在我这。”
让警察带走有什么意思。
“啊。”余景抬眼看他,“他死了吗?”
前排的韩宁听见这话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,估计彭家礼倒是求着想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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