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去年在悉尼的那段生活,也是这样的夏天。
他收回目光开始整理,收拾起来才发现房子里自己的东西竟有这么多。
每一样余景都没有细看,机械般地往箱子里放。
他不敢看,尽管这段时间已经近乎麻木,近乎失去痛觉,但这里承载了太多太多回忆。
唯一能做的就是持续麻木自己。
直到触碰了那幅画——
初春季节的下午,男人坐在书桌前工作,余景把这个画面定格绘下来,右下角落款一行字。
有人一笑坐生春。
那天下午,易宗游给余景额头的伤上药。
“要是留疤的话,会不会很丑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算卦。”
“好吧,那你算算我这里会留什么样的疤痕。”
男人怜惜地在他额角亲了亲。
“和我的吻一样。”
一滴冰凉落在画框角落,余景抬手抹去,把这幅画也放进纸箱。
“易宗游,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嗯,只对你好。”
“易宗游,你心口上的纹身是什么?”
“是你。”
“易宗游,你过生日为什么没许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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