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,但若此事当真与负雪君有关,齐武自当恪尽职守。”
顾之洲猛地一拍桌子:“你!”
燕云赶紧冲到两人中间打圆场:“哎,别动怒啊。负雪君,齐武不会说话,您别同他一般见识。”
顾之洲气的咬牙:“我瞧他能说会道的很!”
齐武冲顾之洲抱了抱拳:“真话不好听,负雪君见谅吧。我只是提出了合理的猜测,事实到底如何,自然不会听我一张嘴说。”
“对对……”燕云连连附和:“不止是英武军,青桓洲已经将天问的画像布告三界,各个道口都设阵严防死守,只要天问出现,一定跑不了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顾之洲冷哼一声,把即将爆发的脾气往下压了压:“不过说到这个,天问的长相我始终觉得有古怪。长的其貌不扬,毫无特点,丢到人堆里都不会看第二眼的人,没有一点能让人记住的地方。我说不清楚,就是感觉他好像是故意不想让人记住。可能他原本并不长这样,在脸上用了障眼法,所以才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逃脱。”
燕云愁道:“如果真是这样,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顾之洲顿了顿:“我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。”他揉着作痛的额角,最近几日淮初给的安神香又不管用了:“算了,现在想这些也没用,先这么查下去吧,有线索派人通知我。”
燕云点了点头:“对了,还有一件异事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“上次不是说陈匡死了吗,最近有消息传来,他的尸体有些蹊跷。”燕云神神叨叨的小声说:“听说他少了一块脊梁骨。”
顾之洲倒没多大反应,皮笑肉不笑道:“这狗皇帝被戳脊梁骨也是该。查到是谁干的吗?”
“没有,就像凭空消失一样。”
顾之洲对这种故弄玄虚的事没什么兴趣,他摆摆手:“左不过是有人报复,查到再报给我。”
燕云应了一声,见正事说的差不多,就从袖口掏出一方玉帖:“负雪君,这个是十后天帝寿宴的帖子。”
顾之洲“啧”了一声,不怎么情愿的接过:“能不去么?”
“啊,您已经连着十年没去了……今年再不去不合适了吧……”
顾之洲烦躁的翻开玉帖,随便扫了一眼就撂旁边了,看那样子还是不想去。
燕云又补了一句:“这是天帝亲自写的玉帖,只有这一张,叫我一定亲自送到负雪君手上。”
顾之洲顿了顿,又把玉帖拿了回来,摆在桌上最醒目的位置,头疼道:“年年送礼也是个麻烦事,天帝什么都不缺,该送的都送过了,还有什么?”
燕云挠挠后脑勺,自己都没想好,还为别人出谋划策:“天帝是龙嘛,最喜欢珍珠、夜明珠这种东西!”
这个顾之洲也知道,他已经连着送了几十年的夜明珠了,什么寿宴喜宴各种宴,他全送的珠子。前年去东海的时候龙王就跟他哭,求他以后别来了,东海每年磨两颗好珠子不容易,禁不起他这么没完没了的拿。
饶是顾之洲嘴巴毒脸皮厚,也不好意思再去了。
顾之洲想不出哪里还能搞到夜明珠,打个弯奔信芳洲准备找淮初商量,那小子鬼点子最多。
刚入药炉,遥遥看见淮初弓着腰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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