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的是,这张小小的病床上没有人带了抑制用品。
耳边响起窸窸窣窣声音。
少年松开手,没有犹豫地转过身,把白皙脆弱的脖颈亮给她。
“咬吧。”
他干干脆脆就敞露出最薄弱的地方。
麦穗一顿,竟然有些轻颤。
少年的气息钻入她每段骨头缝。
易感期这个概念对于麦穗来说还是太过不真实,甚至在李序清楚告诉她她进入易感期后,她也没什么反应,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嘛,轻轻松松就能渡过。
但所有一切,在看到想要的东西时就化为灰烬。
她眼睛渐渐变沉。
麦穗只剩下一个叫嚣的念头。
咬他。
小alpha就像见到骨头的小狗,一点点凑近,被香味牵引到他后颈边。
忍不住要立刻开动。
她舔了下虎牙尖,刚要张口,又突然听他问:“别的香香软软的omega有我好吗?”
嗯?
麦穗抬头去瞧他。
窗外长夜漫漫,冬日的夜空透着凛冽。窗内只有一盏小夜灯挥散出暧昧光芒。
她能通过窗户倒影看见他黑而深的眼睛。
他也透过倒影在看她,冷笑不服。
“他们的身体除了摸起来软一点,还有哪点好?”
野猫虽然桀骜不驯,却也不许主人亲近别的猫。
“他们也能随你弄出一身痕迹不抱怨?他们也能随你乱咬脖子不喊疼?他们也能随你折腾搞不坏?”
他顿了顿。
“他们也能被你易感期信息素引出热潮,一边流水一边担心你伤口崩裂,所以咬着牙硬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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