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开始以为,她是被卖到了某个富人家中。但问了那些带走她的人,都没能得到答案,倒是从奴隶管理名单上,看见说她被虫袭击,已经……已经不在了。”
气氛有些凝滞。
他低了低头:“我不相信。”
“那些把我妹妹带走的人都还活着,好端端活着,怎么就我妹妹消失了?”
“我不信,是死是活,我一定要亲自见证才行。”
“所以你求助了反抗军?”谢知危问。
少年缓慢地点头:“是,我想请他们帮忙,他们也同意了。但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自嘲地笑笑:“他们成天忙着和扎卡里·威尔斯对抗,怎么可能记得我这件小小的事。也许早就被他们抛之脑后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闭了下眼睛:“这段时间,我一直在帮他们绘制赫尔德公司的地图,没想到赫尔德的人早就盯上了我。前些天,我又一次踩点时,被他们抓住。然后,如你们所见,我被送到了今天的舞台上。”
少年声音说完后,咬了下唇,有片刻的死寂。
麦穗歪了歪脑袋:“你妹妹长什么样子?”
李序看她一眼。
好在白发黑皮的少年没有提供小圆脸会一头雾水的脸部长相,只是说了个显著特征。
“她右手臂上也有这个标识。”
说着,少年抬起手。
麦穗这才惊觉,她见过这个标识,前段时间的欢迎宴上。
既然见过这个标识,那她应该也见过这个少年。
——就是因为他,猫猫那天晚上特别浪。
“这是我们海因家族的臂纹。”海因说。
像海鸥一样,翱翔的鸟。
谢知危记了记,又听了下外面的动静,速战速决。
“纪念广场上闹事的是康陶学生,赫尔德家的人不敢找他们麻烦,但必然要找你麻烦。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我们谢家,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“谢家?”
大概看穿他的顾虑,少年笑笑:“你以为智者为什么要大力扶植赫尔德渔业?——因为除了赫尔德渔业的人,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商人并不忠于他。”
想要来海底城生活,必须先经过圣堂,接受洗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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