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会儿,觉得太过安静尴尬,他没话找话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问完便悔得想找个木板缝钻进去。
师重琰笑了声:“本尊脱的当然知道。”
林枫不想活了。
再不想活,也得起床直面人生,不,魔生。
窸窸窣窣穿戴收拾,林枫始终未敢抬头去看师重琰,问什么便低着头应声,唯唯诺诺般。
师重琰忍不住笑:“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?”
林枫羞怒地抬眼瞪他,师重琰笑容更甚:“别用本尊的脸做出这种被轻薄了的神情。”
本就是被轻薄了,林枫脸色愈发红透。
“都怪你的身体对那香太敏感。”师重琰再次推锅,“本尊本想自己解决,你又不肯,只能劳烦你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林枫噎了下,“那你后来……你……你又……动什么手?”
“怎么?”师重琰捏住他泛红的下巴尖,“本尊的身体,本尊还碰不得了?”
林枫拂开他的手,后退两步绊着椅子,索性便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隔夜的凉茶冷静。
与魔头讲道理,可不就是对牛弹琴。
师重琰看了他眼:“小心茶有问题。”
林枫噗的一口喷出来,师重琰哈哈大笑。
林枫方知被耍,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,暗骂对方有病,甩门走了出去。
流月楼一早是歇业的,却也不安静,楼中女鬼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说笑,嗑瓜子聊趣闻。
几个女鬼围着月桃:“怎么样怎么样?”
“嘿嘿~”月桃嘴角咧开,笑得贱兮兮,“肯定有用,到现在还没起来呢,我跟你们说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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