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的痛觉,比常人要迟钝。”
栾槿不避讳地道:“你会医术,应当很快就会察觉。不仅是痛觉,本座的眼睛、耳朵与鼻子也并不敏锐。”
萝婵顺着他的话道:“一直如此?”
“近半年的事情。”
萝婵:“你若信得过我,可以让我给你看看。”
毕竟这就是娶她来的目的。
即使知道他的痛觉退化,萝婵也还是小心翼翼地给他梳好了头发,系上了发带。
收拾妥当之后,栾槿拍了拍手,卧房的门被拉开,坛生们端着洗漱用的水盆走了进来,最后跟着的是有点怯生生的双梅。
见到萝婵,双梅本想一下子冲过来,但看到栾槿之后,她就顿住了脚步,不敢动了。
坛生们手脚麻利地拾走茶桌下的床单,他们都带了面具,看不到面上的表情。
萝婵:……有面具真好,双方都不尴尬。
“双梅,过来。”
双梅这才走了过去,给萝婵舀水净面。
栾槿则是自己动手洗脸净口。
萝婵洗好脸,涂上了调和的面油,栾槿则是一直等着她,看她准备好了,才道:“摆早饭。”
在正厅吃早饭的时候,萝婵才意识到,栾槿的病似乎比他说的要严重。
刚盛上来的热粥滚滚烫,他眼睛不眨就要往嘴里送,这两口吃下来,上颚怕是得烫掉一层皮。
萝婵连忙叫停他,栾槿不明所以地停下动作。
“太烫了,得先吹一吹。”
栾槿:“本座不怕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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